的眸子间不再是锐利得可洞穿万古长空，有着只是无尽的落幕，无尽的沧桑，无尽的悲恸，轻轻地道：“两世结合，可以真正无敌，打破永恒的不朽神话，成就至高的存在，但这一切，都不值得了！”

“真的不值得么？”对面，传来了一道声音，那是对方在回答，似是在询问着混沌天帝，也像是在询问着自己。

混沌天帝抬首仰望着天穹，无声无息，血泪在淌下，轻轻地道：“若是可以给我一个机会，我只希望做一个平平凡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