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彩是很厌烦我的。 “就一朋友。”我含糊的应付了一句。 这本来就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,罗本也不追问,从吉他盒子里取出了吉他,拨动吉他弦,一脸陶醉,又向我问道:“这把牛逼的吉他你不是拿去抵债了吗?怎么又回你手上了?” “她又还给我了。”我如实答道。 “她是哪位?” “我他妈要不要写一本书回答你啊?” 罗本用一种了解的眼神冲我笑道:“淡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