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我笑问,道。 “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……昭阳,我不希望你做傻事,有困难你可以对我讲。” “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亏欠着我呢?……真的没这个必要,都过去很久的事情了。” 米彩没有言语,这种不言语却像是一种默认。 我不想再将话题停留在谁亏欠了谁的问题上,便转移话题说道:“看不出来你的吉他玩的很牛啊!……深藏不露,以后我觉得咱们也可以组个乐队玩玩!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