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utI'macreep,I'maweirdo(但我只是一个懦夫,只是一个怪人)”唱到这句时,我的吉他开始轰鸣,罗本给了更密集、更沉重的鼓点,而CC带着拨片的手指也开始拉扯着贝斯粗厚的弦继而发出了沉重的电声。 在撕裂的声音中,我在审判着自己,因为我就是歌词里的那个懦夫,那个怪人,懦夫到放弃挣脱现实的枷锁,怪到让自己都厌恶。 “Iwannah**econtrol(我仅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