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悬在空中,在表情的黯然中又放了下来: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 “磕到了。” “疼吗?” “不疼。” 米彩将鬓角的头发别到耳后,陷入到沉默中,我知道这是她在局促后下意识的举动,就和我摸鼻尖一样。 许久,她终于对我说道:“进来坐坐吧。” 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随她走进了房间内,她坐在床上,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。 “我抽支烟你不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