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他们家的老板娘是一个会唱昆曲的年轻女人,老板会拉二胡,一群住客在二楼的小阳台上一边喝茶、聊天,一边看着他们的表演。 我并不太喜欢昆曲,但还是听了很久,想来是因为羡慕吧。 其实我也会弹吉他呢,只是少了一个愿意守着我,会唱歌的女人,要不然我们家客栈的生意也会不错的。 回到自己的客栈,我洗漱后躺在床上无心睡眠,乱七八糟的事情却想了一件又一件。 我忽然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