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着的被子紧了紧。 电梯依旧在下行,我也靠在了电梯的一角,心中想了些心思:或许在别人眼里,我在深夜赶到北京来看乐瑶的行为过于荒唐,但我自己并不这么觉得,因为有些情意,某类情感缺失的人是不能够理解的,而我昭阳向来活的也只是心情,并不是合理。 再者,潜意识里既然乐瑶开了口我就该来,随着岁月的打磨,我和她在互相的关心中早已经产生了一种类似于亲情的感情,那么,我的心情就应该遵循这种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