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打开。” 阿峰点头感慨:“这是一个受过重伤的女人,既然是重伤,就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!……只是我不太懂,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情感上伤害到她。” 我笑了笑,道:“我以前也不懂,不过现在懂了……” “此话怎讲。” 我耸了耸肩,又拿起啤酒瓶和阿峰碰了一个杯,道: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!” 阿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,喝掉了瓶中剩余的啤酒,便起身向演唱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