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米彩回了我的信息:“你在意的应该是为什么偏离,而不是世界与你的关系。” 我似乎不该让米彩为我解惑,因为聪明的她已然将这个话题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,这让我更加的无所适从。 半晌我才给她回了信息:“在西塘开客栈的外地人很多,没有结婚成家的也很多,为什么偏偏我要遭遇来自家庭的阻力呢?” “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不曾遭遇家庭的阻力呢?” “你的意思是: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