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一方。 我将床头挂着的阳哥取了下来,然后将自己扣在钥匙圈上的彩妹挂了上去,又盯着看了很久,渐渐也接受了分手的事实,并鼓励自己,也许明天早上,我就记不得这做了一场梦似的爱情。 ...... 次日的早晨,我在米彩的床上醒来,昨天的后半夜,我累了之后便躺在她的床上睡了,似乎还做了梦,又似乎没做,反正醒来时精神很恍惚,也没有像昨天想的那样忘记这段梦一般的爱情,于是仍独自低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