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后,又开始习惯性的用烟拯救着自己的颓靡,然后在弥漫的烟雾中,盯着天花板入神,时间久了便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,那焦虑的思绪也渐渐安定了下來, 门忽然被敲响,便听到了板爹的声音:“昭阳啊,睡了吗,” 我赶忙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,也不做出回应,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做出一副睡的很死的模样, 板爹打开了房门,然后又替我打开了窗户,來到床边说道:“和你妈演完了,还要和你爸演吗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