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是有保障了,差不多的时候就和韦老师把婚给结了吧,省的夜长梦多!” 两罐啤酒喝了下去,我找到了一把CC留下的吉他,在罗本这个新摇滚教父面前,独自演唱着,作为曾经在一起历经过磨难的兄弟,这是我可以送给罗本最好的祝贺方式。 我并没有唱自己与罗本一起写的歌,而是符合情境的唱了一首痛仰乐队的《西湖》,当唱到“再也没有留恋的斜阳,再也没有倒映的月亮,再也没有醉人的暖风,转眼消散在云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