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,我赶在约定时间之前来到了那个地下通道,刚将助力车停稳,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冻成了冰雕,随时都有可能碎裂,而那脚竟然麻木到连往地上跺的力气都没有,这让我很难去喜欢这糟糕的傍晚。 我买了一只滚烫的烤山芋,用手捧着,站在地下通道的入口处向对面的街张望着,身体却被挂在入口处的霓虹灯闪的忽明忽暗,再加上那迟迟不能消散的麻木感,我在瞬间感觉自己有些虚幻,巴不得虚幻才好,因为有时候真的很厌烦这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