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上一支烟,听她继续说着:“后来我弟弟的病治好了,他为了减轻我身上的压力,趁着暑假的时候,跑去工地上打工,却发生了意外,从没有防护网的脚手架上摔了下来,就这么死了......可那几个责任方却互相推脱,谁也不想去支付赔偿款,其实他们给不给我这笔钱也不重要了,因为弟弟死了,我的身体也脏了,活着还有什么指望,倒不如一死百了......可是,直到弟弟死,我也不知道,他晓不晓得我做了小姐,所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