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的早晨,我醒來时罗本已经不在病房,我知道他多半是去了医院顶楼的天台,完成昨天晚上沒有做成的事情,來不及等自己清醒,我便穿上外套向顶楼跑去。 站在天台上,我举目眺望,罗本正点着烟,站在护栏边上,虽若有所思,但神色却平静,这让我放心了些,几步走到他的身边,发现他在这天台上为自己挑了个最好的位置,不仅视野开阔,那久违的阳光也正以最好的角度落在他的身上和积雪旁。 护栏上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