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消灭的负罪感,让我无法坦然的回到房间,然后在她的身边躺下… 客厅里的灯亮了起來,米彩从卧室里走了出來,打着哈欠,拨弄着自己的头发,喝了小半杯的水,这才向我问道:“怎么站在阳台上抽烟,不去睡觉呀?” “刚洗完衣服,腰板发酸,就站在阳台上歇一会儿了。” 米彩看了看那些挂着晾干的衣物,又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赶紧休息吧,都快一点钟了…” 我点头,她又回到了房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