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后,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没有一点睡意,而墙壁上的挂钟,秒针已经驱使着分针和时针走了一圈又一圈,我喝了一杯水,抽了一支烟,去卫生间,又重复坐在沙发上,让这个夜晚变得极其单调,在这种单调中我更加厌倦了待在苏州的生活,于是想回到徐州的**又强烈了一些...... 掐灭了手中的烟,我起身从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罗本的房产证和车钥匙,尽管罗本已经说了:要我将他的车子和房子卖掉,以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