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......我何尝不知道,她还爱着我,我又何尝不爱她,可是因为不停的错过,我们已经在一根铁轨上,往相反的方向驶去,再也沒有一种力量能让我们回头,至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,因为我同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爱着米彩,可我只能和一个人生活,我已经沒有了选择的权利。 回到徐州的后半夜,我失眠了,早晨时,我高烧到了40度,嗓子是哑的,脑袋是昏沉的,缩在被子里一阵阵颤抖......我已经很久沒有这么病过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