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年,镇江人,长得眉清目秀,看上去很斯文,当我问起他为什么会在徐州落脚时,他明显有些失落,甚至是痛苦,终于苦笑着对我说道:“阳哥,其实留在徐州对我來说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......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,让我过來应聘,我现在恐怕已经回镇江了…” 我对他的遭遇有些好奇,便说道:“聊聊你的故事吧,据我说知,选择做咖啡师这个职业的人,骨子里是有理想主义在作祟的…追求自由和平等是刻在你们骨子里的信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