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个并不平等,以至于听上去有些可笑的要求,我凭什么为了一个秘密,牺牲投资方的权益以及米彩这么久以来的谋划,而放他一马? 于是,我对他说道:“方圆,没有什么秘密能够换回已经被出卖的灵魂,所以不要尝试和我做交易,你所谓的秘密,我可以听,也可以不听,我的生活已经不会被影响,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明白。” 方圆醉眼看着我,然后便陷入到了呆滞中,他好似在聆听着屋外的落雨声,又或者在想一些心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