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她的轻蔑之意。 若是方才,黄射说不定会放声大笑——你一个女人能玩出什么名堂?我有什么不敢?但他如今亲眼目睹白莲花不过轻轻一切,那碗口粗细的木桩就被切成两截,白莲花让他钻箱子里切上一下…… 那些西域壮汉对他满是敌意…… 眼前这女子也像和他有仇般? 他黄射入了箱子,那真的是“人为刀俎、我为鱼肉”…… 白莲花说这是个戏法,若不是戏法呢?虽说他黄射自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