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落,安慰道:“我们虽是猜测,但也是大有可能。如果有人做了记录,又画了这么一张隐形的地图,没有道理不标注地点所在!” 陆河分析道:“一个可能就是我们猜错了,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我们还欠缺点东西!” 单飞露出赞赏之意,他亦是这般想。 朱建平哭丧着脸,“那怎么办?” 陆河见其很是难过的模样,略有不忍道:“还是按照我们原先的计划进行,只要找到总机关所在,那里自然记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