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单飞平静如昔，淡然道：“佛经有云——凡所有相皆是虚妄，若见诸相非相，方见如来。佛如此说法，本是让人不要盲目去崇拜神灵。‘佛’字本有觉悟之意，觉悟者如何会让众生膜拜顶礼？佛更没说过，有人幻化成佛的影子，就能变成佛了。”

“不错。”

阿九大声道：“你这妖僧才是有几千年修行的老妖精，如今变成佛的样子蛊惑众生。我不信这镜子只照你为佛，照我等为白骨，说不定照别人也是仿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