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儿看着她主子蜜饯不要钱似得往嘴里扔,这才觉得正常了些,平常哪有人喝药就跟喝蜜糖似的? 服侍主子躺下后,画儿便守在了外间,一来不打扰主子休息,而来主子有什么事,她也好提前知晓。 帐幔被层层放下,躺在里面的皖月双眼锃光瓦亮,双手交叠置于小腹之上,她期待药效的发作。 待那块肉从她身体里流掉,她便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。 本以为会有血液流出,可皖月等了又等,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