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着画着就画到床上去了吧?”于子鸽举起酒杯向莫小鱼示意,然后抿了一小口。 看着于子鸽那樱桃小口,莫小鱼的瞬间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,但是仅仅是想法而已。 “我说过了,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你情我愿,不情不愿做起来有什么意思,对吧?”莫小鱼说道。 “说的冠冕堂皇,其实做的还不是一样的事?”于子鸽不屑的说道。 “那怎么能一样,坐爱,坐爱,做的是爱,这里面是包含着情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