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看到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,裹着浴袍出来的梁红梅,可能是刚刚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所以虽然这是在她的家里,可是莫小鱼却像是主人一样。 “喝一杯吗?”梁红梅拿起红酒的杯子倒了一杯,问莫小鱼道。 莫小鱼摇摇头,他谨记着一件事,那就是在自己信不过的人面前,从来都不喝东西,喝得东西里最容易下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东西。 看着一身白色浴袍坐在自己面前,光腿穿着拖鞋的梁红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