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的!” 凌芜荑点头,在凌文夏的脸颊亲了一下,微笑着:“谢谢大哥!” 凌文夏轻轻地叹了口气,然后才离开了病房。 凌芜荑则是移了一张单人小沙发到程锦然的病床前盘腿坐着。 此时的程锦然很脆弱,脆弱得让人心疼。 钢条从背部穿到前面,那该有多痛呀! 凌芜荑真的无法想象! 轻轻的握着程锦然没有打点的手,手背上被破碎的挡风玻璃划了几条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