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梁亦瑄的身边,语气恭敬,眼里却没有半点恭敬之意,那时不时划过眼底的鄙夷与不耐烦,给她蒙上了一层辨不清的神秘。 梁亦瑄点头认可:“没错,那凌芜荑就是再能耐,也不过是个商人!待本皇女登上那高位之后,第一件事,就是封了她的小倌馆,看她还如何嚣张!”她扬着下巴,嘴角扬起一个傲慢自大的弧度。 “这是自然!”女子表面上附和道,心里想的是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—— 从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