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，每一处都是细心打磨的。

而且，凌芜荑发现这个面具和外面卖的那些面具不一样。

外面的那些面具都是需要绳子来绑着，而这个面具是在耳朵上戴个东西，再和面具扣在一起。

凌芜荑在面具边缘，靠近耳朵的位置摸索着。

她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，忍不住轻轻按了按……

只听到细微的“咔哒”一声，面具就脱落了。凌芜荑手里拿着面具，晏夜腾地一下睁开眼睛。
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