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涕眼泪一把的妇人就是苏小鸣的母亲。 凌芜荑的头做了简单的包扎,好歹没有流血了。 “一个人、他冲进来、冲进来就用铁锤打阿鸣的头……”凌芜荑瞪大眼睛,脸上写满了惊恐。 “是什么人?!”宁和村的村长上前来问凌芜荑。 凌芜荑连连摇头,蜷缩着坐在床上:“我去拉……他用锤子打我……他说……要把村子里的男人都打死……” 眼神涣散,自言自语,全身颤抖,这完全是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