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据终端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,饶是以一台PDA的镇定,它也感到了巨大的震惊。 十秒钟后通讯器里才响起终端的声音:“你说……啥?” “我把画面转给你,”郝仁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共享过去,“看到了么,这些触须,还有和触须连接在一起的设备。我给你的那些信号都是从这些电缆里截取的。服务器的主机是一个长子……这样完全没法运出去。” “……爹神保佑,为啥咱们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