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太子的尸体,谢燕芳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。 冲击在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都用尽了。 而他也从来不抱不切实的希望,比如是意外啊,是谣传啊,比如只是重伤啊,比如还有一息尚存。 “公子。”宫女哀哀哭,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衣袖,“小姐,小姐——” 谢燕芳的视线从太子尸体上转开,落在旁边的太子妃身上。 太子妃衣衫都被染红了,正在剧烈的喘息,就像一条被扔上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