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都没什么,小殿下还在,一切都好说。 人都是从陌生到熟悉,人也可以从熟悉到陌生。 他来到房中,解下血衣,赤身裸体踏入浴室,拎起一桶冷水从头顶浇下,如此三次,擦干净裹上白袍扑倒在床榻上。 婢女们近前,轻轻地给他烘散落的长发。 室内安静无声,公子沉沉睡去。 但下一刻谢燕芳又猛地睁开眼,身子撑起,婢女们猝不及防差点扯到他的头发,惊恐不安颤颤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