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哀:“你还想着读书呢。” 郑夏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:“我关进牢房里就没有再看过书,这么久了,他们问我最需要什么,我张口就要了书。” 朱咏忙扶着他,打量郑夏,郑夏整个人已经瘦得脱相,如果是在外边遇上,朱咏都认不出他。 朱咏的视线落在郑夏的左手,干枯僵硬,还少了两根手指。 “上次见还好好的。”他嗓子哑痛。 “好什么啊,都坏掉了,来到这边,那个丁校尉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