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没有推辞,待他洗漱换上新衣袍走出来,食案上也琳琅满目。 “宫里有擅做东阳口味旳厨子。”楚昭说,揽着萧羽,“阿羽跟他母亲的口味很像。” 楚昭从不避讳谈及故去的太子妃,忘记并不是对抗悲痛和恐惧的办法,直面它才是。 萧羽热情地说:“舅舅你尝尝合口吗?” 谢燕芳依言坐下,没有立刻拿起碗筷,而是笑道:“臣失礼,想要感叹一句不合规矩的话。” 楚昭一笑:“恕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