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德和执念的问题,蔡伯并不感兴趣,他只在意人。 “一个个不省心,一个个自称勇武。”他看着桌面上的书信,“谢燕来不是号称养伤,怎么还敢发号施令?对方以民众肉墙做威胁,他竟然让兵马退百里, 拱手让了一城,这叫什么什么勇武。” 谢燕芳笑道:“哎,这个就叫美德了,颇有宋襄公遗风。” 宋襄公也不是什么美德,蔡伯有些好笑,但想到如今的事又笑不出来:“谢家不需要他的美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