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的春天很短,一开始跟冬天没什么区别,就是从寒风变成了沙尘风,和寒风一样打得人脸疼睁不开眼。 然后刮来刮去,风停了,天上的太阳就变得毒辣。 上一刻裹着棉衣瑟瑟,下一刻晒得一头一脸汗。 站在守堡上的兵士忍不住将还没来得及换成单衣的棉袍脱下来,顶在头上遮阳。 自从西凉王兵败,西凉民众迁居远离,严格来说,他们这里已经不算是边境关守。 在更西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