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一样……” 高博轻声自喃着,内心苦笑,想象永远是女人的专权,男人如果整天想象,那就是自欺欺人了,高博做不到。 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想象。 因为他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,唯一一个义父,也是从小对他十分苛刻,几乎就没有真正幸福快乐过。 他还能想象什么? “我先去洗澡。” 高博笑了笑,还是没有和舒誉馨说什么多余的话,直接是去了她家的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