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曾经最为真挚的兄弟,也就是说,他要一次次的折磨自己的心灵。 苦不堪言! “想了这么久,想通是怎么回事了么?” 高博分神之际,天空中响起楚烈那嘲笑般的声音,那声音,就好像是在嘲笑一个初生牛犊,坐井观天十分无知的小孩一般。 轻蔑,轻视。 “没想通。” 高博吐了口气,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笑意:“不过现在有没有想通都没有什么意思,眼下我要做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