肘,就把乌班打了个趔趄,然后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。 屋子里又走出几个官兵,手里都拿着一些绿贝等攒成的饰品,“这些东西也可以抵一部分租金。”他们哈哈大笑着说道,其中一人经过乌班时,还故意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。 “啊!”乌班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,捂住了胸口,但是又试图爬起身阻止这些官兵。 “住手!”突然,凭空一声暴喝,如同一声惊雷,响彻在这边不大的海滩上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