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说无妨。” 乌云低下身子,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,在船板上写下了一串符号,季晨虽然不懂,但是也看得出是当时老编修在古图上写下的坐标。 不过她身后的乌班却是面色铁青,咳了几声,让乌云脸色也显得不自然,季晨猜想他是不愿意去找沉船,嫌乌云多事。 果然,季晨还没开口,乌班就作难的说道:“季公子,我们当时出海的身后是找昆桑国,而今您已经达到目标,我们这一路千难万险,性命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