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是无比敬重。因此,对于辰老将军唯一的子孙,自然也有一些爱屋及乌的情分。 他刚准备出言,替辰申申辩一二,却不曾想,那少年已经先他一步开了口。 而且,辰申一开口,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大胆?狗奴才,大胆的是你才对吧?” 辰申气沉丹田,一语炸喝:“我辰家嫡系得先皇恩准,有面圣不跪之特权。现在,你一句话就要让我下跪、就要打破先皇的金口玉令?” “你是视先皇圣言如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