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巨型蜡烛的顶端,一团团巨大的火焰,蓁蓁茸茸。 焰芒一直炙烤着那青绿色的顶棚盖,却不见顶棚有一星半点灼烫过的痕迹。 偌大的殿堂,并没有摆放一把交椅——就连那个神秘的女人,也只是席地而坐罢了。 在她面前,有一汪淡青色的池水;池水面积不大,也就数十尺方圆。 在池水正上空丈许开外,有一块不规则的、石凳般大小的黑匾,无风自动的悬浮着。 匾额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