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呢。” 壮汉眼睛一瞪,“那我去上个厕所行不行?” 老赵离开了,张所也不说话,他等着对方说法。 “我师父是冯君,”徐雷刚笑眯眯地发话,“我想托你对付的,是朝歌一个刺头。” “我擦,”张所长闻言,就是一声苦笑,“那是我们教导员的活儿。” 案子是分局压下来的,教导员接手的,他不想掺乎进去——哪怕他才是一把手。 “没事,”徐雷刚呲牙一笑,“教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