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头的意识波动得是如此剧烈,冯君的脑海里翻江倒海一般,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,冯君攥紧了牵引气息,咬牙切齿地发问,“这是夺舍前兆吗?” “稍等,”念头的反应奇快,再也没有那半死不活阴恻恻的感觉,而且情绪一下就平稳了很多,“我是有点意外……你稍等一下。” 这个稍等持续了差不多五、六秒钟,念头的意识还是有微弱的波动,显然它的情绪依旧不是那么稳定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