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那一种,但是冯君这么戳它的肺管子,它也有点受不了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最近手头比较紧。” “我知道啊,我是感觉你自己不知道,”冯君觉得有必要敲打它一下,“知道自己没钱,就别装大爷,还要请客看别人热闹……看把你闲的。” “懂了,”镜灵很干脆地认栽,但事实上它还是桀骜的,“我欺负这小魂体,你心疼了。” “没错,我心疼了,”冯君知道这话有歧义,但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