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那头发枯白,似乎早已丧失了生机,被困了无数年,已经和一般的头发没什么两样了。 那板砖累的大口喘气,眼睛骇然。 “奶奶的,你这是什么头,怎么会这么硬!” 板砖叫道。 那位禁忌传来晦涩的神念波动,道:“几位小道友,不要白费力气了,我们被镇压了无数年,身上的所有宝物都腐朽了,不会有任何东西剩下。” 萧宇忽然间抬头看向空中那具巨大的身影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