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为何要讹咱?” 周氏一巴掌拍在沈溪脑门儿上:“跟你说话不听了怎么着?讹咱也未必是要讹钱,要是他喜欢听书听曲,成天到茶铺里霸着不走,旁人谁还敢去?茶铺的营生还做不做了?” 惠娘点头道:“小郎,你娘说得对。咱因为那老先生的事,跟前任韩知县有过几次交往,以后咱小心些,新知县到底是怎样个人咱不清楚,能不招惹就尽量避开吧。” 沈溪乖巧地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 周氏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