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料以及鎏色的彩粉、鱼胶和印好的年画运到别处,他们就算把作坊砸了,损失又能有多少呢?” 惠娘眨了眨眼,突然醒悟过来。 这印刷作坊根本是个一本万利的行当,只要工人在,就算场地被人烧了也无妨,府城的作坊根本没有印版这些重要的东西,大多是一些笨重的架子,但这些架子全部加起来也值不了几个钱。 惠娘脸上现出些微宽慰笑容。 之前她是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,觉得辛辛苦苦发展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