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致成这般模样?” 众人都低头,脸上带着几分悔过之意。苏葵也不客气。直接指了指前排一名三十多岁的秀才:“你来论。” 那秀才立时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。 本来坐在前面,是为了能更贴近这位新任的提学官,争取给提学官留下好印象,这下反倒弄巧成拙。连王守仁这样一代哲学家,七天七夜都没从竹子上得到至理,让他对着张桌子不到半个时辰,脑袋里没有任何至理,只能是一团浆糊。 “